某人却是头也不抬,似乎并没有把空桐悦的疑问放在心上,只是专心替她包扎。
“你觉得呢?”
他用剪刀剪断纱布,再用医用胶布固定。
嗯..这么敷衍的咩?
空桐悦觉得他避而不答,不满地撇了撇嘴,下一秒却是眼珠一转,萌生出些歪念头。
既然他不给面子,也就不能怪她找找乐子了,生活不能太无趣的。
空桐悦认为,像千年冰山这么一板一眼的正经人,跟个老干部似的。如果..她逗逗他..又会有什么效果呢?
想到便做。
“若问我的话..我觉得...”空桐悦唇角勾起不易让人察觉的弧度,忽的俯身,朝某人方向靠近,直接凑到了他面前。
恰好某人抬头,再一次四目相对。这次坚野却是反应过来,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。
动作是阴显的避开,但面色上仍旧是不动如山,保持着一如既往地淡淡然。
“你作甚?”
月儿也是学着他那副淡然模样,如此回答:
“他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所以如果我盯着你瞧..是不是也能稍稍窥探到你的心思呢?”言至此处完全敛不住笑意,月儿眼底里全是戏谑。
只是不知不觉间,眼神停留的时间过久了,瞳孔中倒映的皆是眼前人。
“千年冰山..你眼睛长得很好看欸,眼睫毛也好长。”忍不住上手想要触碰,甚至连自己瞎取的外号喊出来而不自知。
某人却是跟踩了尾巴似的,空桐悦指尖刚碰到他,不足一秒就弹了起来。同样,椅子因为重量不稳倒在地上。
空桐悦亦是僵住的,等她反应过来,先是憋着,却还是忍不住狂笑。
“噗..哈哈哈~你~哈哈哈~!”笑的一个劲儿拍大腿,笑的毫无形象且猥琐,没有任何身为女主的自觉。
坚野嘴角狠狠一抽,怒目圆瞪,呵斥她:“无聊!”
“无聊么,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。”空桐悦笑的抹眼泪,“还以为坚野少爷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干部,结果居然是个纯情小奶狗,艾玛不行我要笑死了,哈哈哈~~”
“无聊至极。”手抄进裤兜,坚野眼神有意回避,确有心虚。
“您老就不能换个词儿,不然真的会显得你的词汇量很匮乏。”
“轻浮。”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。
空桐悦对此却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嘚瑟的翘起二郎腿:“是是是,我轻浮,可如果我不轻浮,怎么反衬你的正经呢?”正所谓,阴知不可为而为之值得就是好奇心,越正经,越想调戏。
他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觉得这姑娘有点可怜。
坚野心里那叫一个懊悔,都快把自己怄死,居然会对这种人有怜悯心。
“你就活该一辈子无人管。”坚野将托盘锁回柜子,语气并不和善。
这种不懂感恩,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,受伤至死都是不值得同情的,也就是糊涂这一次下次再帮,他就是蠢狗!
空桐悦瞧着他一系列行为,都没有说话,像是在斟酌什么。可当某人要离开医务室的时候,她终究还是开了口。
“无人管不是常态嘛。”漫不经心的语气,坚野脚步有所停顿。
不过空桐悦没发现,继续说着:“这世上本就没有能够一直看顾你的人,从前、现在、将来,都不会有,我习惯了。”与其说是同坚野真说,倒不如更像是自言自语。唯独能确定的..是讲这话时的空桐悦,没有任何表情,连带着眼神也是沉闷的,像是了无生气的提线木偶。
她仍旧不知,她所言,某人皆是听了进去,也有自己的想法。
“这不是你随意践踏旁人好意的借口。”
“所以啊~”空桐悦扭头看站在门口的千年冰山,绽放一个大大笑容,“如你所言,我活该嘛!”
“愚蠢。”
言毕,坚野再次迈开步子,离开医务室。
空桐悦瞅了瞅自己那被包扎的伤口,点了点头。
“处理的不错,不愧是医疗世家的孩子。”估计是打小就被灌输了各种知识吧。
可细想下,像千年冰山那样的人,若是跑去做了医生……
月儿脑补一番,一身恶寒。
喵了个咪,脑补太可怕。因为她脑补的全是某人冷着张脸看病坐诊的模样,替被他看病的病人允悲。
“这千年冰山..也就脸长得好看了。果然奇葩年年有,今年特别多。”空桐悦啧啧两声,起身离开医务室。
就像那位千年冰山说的,保不齐体育老师就杀回来了呢,三十六计走为上,保命优先,溜了溜了。
……
殊不知空桐悦在前大摇大摆的抱着胳膊,走到楼梯下楼时,医务室旁的毕业班教室门被打开,坚野真从里走出。
他迈开步,走到医务室门前,把大开的医务室门关上,用自己兜中的钥匙将门反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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